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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横竖你都不吃亏，难道你还不去试试？”何中美也笑着说道。
“两位领导这是要把我往艰难困苦的道路上逼啊！”聂飞无奈地笑了一声。“还能说什么呢，我服从组织上的安排！”
“知道就好！”何中美笑呵呵地说道，“不过事先我还得给你讲一点！”
“这次你到通海公司，第一，我不过问通海公司的任何情况，第二，你自己去打开局面！”何中美又继续说道。
“我知道，侯忠波跟舒景华都是跟你又深仇大恨的人，能不能摆平他们，那就看你的本事了。”何中美笑呵呵地又说道。“说白了，这就是给你一个自由发展的舞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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